话说纪登奎:王新护驾有功,周总理提名他出任河南省二把手
危急时刻挺身而出,他以血肉之躯为总理撑起保护伞
1967年秋末,郑州国棉三厂成了大家关注的中心。那天傍晚,王新突然接到紧急命令,要他护送一位中央领导去这个厂子视察。他立刻召集了一个排的战士,火速赶往。到了地方,他看到厂子外面围满了人,现场气氛特别紧张。原来,是周恩来总理临时起意,要看看纺织工人们过得怎么样,结果消息不小心传了出去,引来了好多“造反派”,把总理堵在了厂子里。
人群挤得水泄不通,呼喊声震天响,王新赶紧让士兵们手拉手连成一道屏障,硬是挤出了一条路。这时,有些人情绪失控,开始扔砖头和乱七八糟的东西,王新却一步不退,直接站到了最前面,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那条路,好让总理能安全走掉。混乱中,他的胳膊被小石子划破了,血都渗出来了,可他还是一直指挥着,直到总理坐上吉普车开走。
事后,周总理紧紧握着王新那缠着绷带的手,认真地说:“河南正需要像你这样,军事政治都精通的干部。”国棉三厂是郑州的一大工业支柱,养活着众多工人和他们的家人,厂里的矛盾在那个特殊时期被激化了。事后,河南省军区对这次事件做了总结,指出遇到突发情况时,一定要冷静,反应得快才行。
征战岁月,历经抗日战火又赴上甘岭激战
王新这个名字,和战争有着不解之缘。1939年9月,在山东武城县的戚庄村,才23岁的王新就召集了十几个乡亲,拉起了一支抗日游击队。他们装备很差,就一把驳壳枪,剩下的多是红缨枪和农具,可这支队伍的斗志却特别旺盛。队伍成立那天晚上,他们就转移到了河西小林村,在武城和清河交界的地方开始活动。没过多久,在吕华庄南边,他们果断处决了几个汉奸,把当地的日伪军吓得够呛,队伍一下子就壮大到了30多人。
同年11月,上面同意把游击队扩充成独立营,还让王新当了教导员。独立营一成立,打仗的本事就强多了。到了下个月,他们突袭了陈庄的伪警察所,抢到了不少枪和东西,给后面的行动开了个好头。1940年春节那会儿,独立营又动手了,把河西街的伪警察所给拿下了。还是那年春天,在要庄北边,他们把一股几十人的土匪给打掉了,让根据地的治安好了很多。打了几仗后,独立营的人增加到100多个,成了当地打鬼子的重要队伍。
新中国成立后,王新的军事生涯翻开了新篇章。1950年6月,朝鲜战争打响,他受命担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第15军第29师的政委,跟随部队奔赴朝鲜战场。1952年,上甘岭战役打响,王新参与了作战指挥。这场战役整整持续了43天,双方都投入了大量兵力,志愿军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坚守住了阵地。王新和战友们顶住了密集的炮火,经历了近身搏斗,彰显出坚韧不拔的战斗精神。1958年,他回国到解放军政治学院深造,系统梳理了战争中的经验。1964年,因他长期为革命做出的贡献,被授予少将军衔。
新伙伴现身,从“远远祝福”变“携手同行”
1967年年末,王新妥善处理了郑州国棉三厂的事件,因此获得了中央的信赖。才过三个月,到了1968年年初,中央就发了任命,王新从河南省军区副司令员变成了河南省革命委员会的副主任,成了当时河南的二号人物,负责全省的日常事务。那时河南省革命委员会是特殊时期的权力核心,要干的事儿很多,王新一上任就赶紧着手维护社会稳定和恢复生产的工作。
这时候,纪登奎刚好在洛阳矿山机械厂做调研。听到王新被新任命的消息,他便托人捎去一包信阳毛尖,算是道喜。他俩都是河南老乡,又在那个特殊时期都当上了大官,不过因为一个长期在地方党委工作,一个一直在军队里,所以以前没怎么打过交道。直到1968年,新乡出了个武斗的事儿,这才让他俩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合作。
1968年的时候,新乡市因为工人不同派别之间打架闹事,变得乱糟糟的,工厂都不开工了,铁路运输也停了,整个社会的秩序都快撑不住了。为了解决这个麻烦,纪登奎接到命令,带着工作小组去新乡处理这事儿。等他到了新乡火车站,发现王新已经提前动手,带着两个连的士兵把车站和附近的地方都管起来了,让这条重要的交通线又能正常用了。
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,纪登奎和王新开始商量对策。王新把地图铺开,用红蓝两种颜色的笔把厂区的位置圈了出来,然后说了个主要靠军事行动的法子:“我带着队伍去把东边和北边给封了,你的人就去守西边和南边,这样就能把打群架那块地方给团团围住。”这个办法就是靠军队来快速把冲突压下去,让秩序恢复正常。
纪登奎根据现实状况,给出了不一样的应对办法:“参与武斗的两边都是工人,这是内部的问题。我觉得可以先带三十个干部进工厂,不拿武器,靠劝说消除他们的对立情绪。”王新听了,马上表示赞同,一拍桌子说:“行,就照你说的办。我让部队在外面等着,随时准备帮忙。要是劝说不管用,那我们就用强硬手段。”
纪登奎马上带着工作小组去了新乡那几个武斗最厉害的工厂。他挨个和工人代表谈心,讲清楚武斗对工作和日常生活的坏处,让大家多为整体考虑。谈了好几个小时,工作组的耐心开导起了作用,有些工人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家伙。一看火候到了,王新就指挥部队在工厂外围守着,防止外面的人来搅和。最后,三百多个参与武斗的工人都主动交了武器,冲突就这么和平解决了,工厂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秩序。
纪登奎用巧妙的劝说方法缓和了紧张局势,王新的军事安排则让行动有了可靠后盾。周总理看了汇报后,对他们的配合大为赞赏:“王新有魄力,纪登奎有招数,你们配合得很出色。”随后两年里,纪登奎和王新一起跑遍了河南十七个地市,解决了四十多起同类问题。两人分工清晰:纪登奎负责协调当地各方,做思想工作;王新负责调动军队,保障行动顺利。这种“软”“硬”结合的方式,成功化解了多地的矛盾,让全省保持了稳定。
时光更迭,彼此间情谊依旧坚定如初
上世纪70年代前期,纪登奎从河南被调去中央任职,跻身国家权力中枢。当时,他凭借在地方工作时积累的实干精神和应对复杂问题的能力,很快在中央有了名气。到中央后,他主要管起了铁道部这些要害部门。1975年,他开始负责铁路系统工作,尽管当时政治环境紧张,正开展“批邓、反击右倾翻案风”运动,但他仍保证了全国铁路运输的顺畅。
为确保物资能顺利运输,他多次召集不同地区的人开会协调,改进了货物运输的安排,让粮食、煤炭这些物资能快速流通起来。同年,南方有个铁路关键站点因设备太旧出了问题,他亲自盯着维修,派技术团队连夜抢修,只花了三天就让铁路重新通车了。
纪登奎在中央工作期间,自然免不了和某些人有所往来,可他并没有一味盲从,处理事情时还是保留了自己的主见。1975年,华国锋被定为毛主席的接班人后,纪登奎当众表明了支持态度,坚决拥护中央的安排。
1976年7月,唐山遭遇了超强地震,京津一带的交通几乎全断了。纪登奎在紧急关头接下重任,跑到抗震救灾指挥部,一连七天七夜都守在那里指挥铁路抢修。他亲自盯着,让工程队和部队配合好,先抢修京津铁路最重要的部分。在他的带领下,救灾物资很快送到了灾区,伤员也及时被送走了。最后,铁路部门创造了“地震后24小时就修通了京津铁路”的奇迹,给抗震救灾抢出了不少时间。
1978年12月,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北京举行,中国由此迈入了改革开放的新时期。会上,不少参会人员对当时的一些政策和领导人进行了反思和批评,纪登奎也是其中被提到的一位。最终,全会决定让纪登奎辞去中央和国务院的领导工作。这个决定没有公开宣布,而是通过内部文件传达的。到了1980年,纪登奎正式离职,从此退出了政坛。
1980年,纪登奎自己提出不再担任中央和国务院的领导职位,离开了政治权力的中心。之后,他慢慢不再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,不过他还是继续在为国家做事。1981年刚开始的时候,邓小平特意找他深入聊了一次。在聊天时,邓小平表扬了纪登奎以前工作时的付出,还希望他能继续用自己的经验和才智,为国家的建设贡献力量。邓小平还问了他对以后工作有什么打算和建议。纪登奎说,他愿意在自己能力范围内,参与一些政策研究或者行业规划的工作,尤其是在经济建设方面。
同一时期,王新的工作方向也有了转变。上世纪70年代刚开始,他就离开了河南,被调到别的军区,专心搞部队建设和军事方面的工作。到了1979年,他当上了武汉军区的副参谋长,管起了后勤和训练计划。到了新职位,王新还是保持着他那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,多次搞起了大规模的军事演练,让部队的战斗力得到了提升。
纪登奎从职位上退下来后,就过起了不张扬的日子,很少在大家面前露面。而王新依旧留在军区,一直干到1980年代中期才退休。
文献参考:[1]贺明洲所著《纪登奎的兴衰历程(上篇)》[J],发表于《学习论坛》1994年第10卷第9期,页码为45至47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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