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汝京这个名字,在半导体圈可是重若千钧,可外头的人对他了解得不多。
这位在芯片行业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人,始终心系着一个目标。
他曾经说过“大陆缺什么我就做什么”,用三次创业实践来证明了这个诺言。
每一步,都正好踏在了中国芯片最需要攻坚的关键点上……
一开始就对中芯国际下手,成功打破了“没有高端产线”的尴尬局面……
2000年前后,咱们中国芯片行业那是真的挺憋屈的。说白了,就是在国际技术还没完全跟上之前,自己生产的芯片总是被卡在低端,啥高端装备不靠进口就搞不定。只能眼巴巴看着人家掌握核心技术,自己想追赶,也难上加难。研发投入少,技术积淀还不够厚,产业链不完整,产品质量又难以媲美国际大牌,整个行业就像卡在了个瓶颈上。真是让人觉得,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,憋屈得很。
现在,高端芯片还得从国外进口,咱们自己本土连一条成熟的8英寸晶圆生产线都没有,真是让人觉得挺尴尬的。
国外的巨头掌控着核心技术,想要引进哪些重要设备都得看人家的脸色行事。
就在那会儿,54 岁的张汝京带着几百名工程师回到了大陆。
2000 年 4 月,他在上海搞起了中芯国际,瞄准的可是高端芯片制造领域。
盖厂房的日子,苦得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。
据中芯国际的老员工说,他经常和团队一起守在工地上,白天盯着施工情况,晚上则核对技术图纸。
为了赶项目进度,团队连节假日也呆在厂区,吃饭基本都是简单的工作餐。
技术攻关是最难得,面对国外封锁关键设备的情况,他们就拆掉旧设备,进行逆向分析,一次次攻克技术难关。
在2002年,中芯国际在北京建立了第一条12英寸晶圆生产线(中芯北京厂),虽然当时还没有马上投产,但为之后的技术突破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
到了2006年,公司成功实现了90纳米芯片的量产,彻底打破了国外在这个领域的垄断局面。
业内普遍觉得,中芯国际的这个突破,让中国在芯片制造方面和国际水平的差距缩短了好几年的时间。
张汝京表示,这不过是弥补了最根本的短处罢了。
就算退出中芯国际之后,张汝京可没闲着。
第二步,继续进军新昇半导体,咬紧“硅片自主”这块硬骨头。
他一眼就看出,就算建起生产线,关键的核心材料硅片还是“拦路虎”。
当时芯片的“根基”——12英寸的大硅片,90%以上都得靠进口,日企几乎把市场掌控得死死的。
2014年的时候,他68岁了,参与了上海新昇半导体的创办,还亲自担任了第一任总经理,主要负责大硅片的研发工作。
硅片制造的难度差不多就像在头发丝上雕刻细致的花纹一样复杂。
要达到99.999999999%的纯度,哪怕一丁点的杂质都可能让芯片报废。
据《中国有色金属报》说,张汝京带着团队在实验室待了整整三个月,反复调整工艺参数,搞得像多年苦干一样。
经过多次挫折,2017 年,新昇半导体终究成功制造出第一片符合标准的12英寸硅片,还把样品送给中芯国际等公司进行测试。
得到了合格检测报告之后,他在团队开会时不停地问“参数都合格了吗”,明显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激动。
到了2020年,新昇半导体的硅片供应已经变得稳定,国产大硅片的市场份额也逐步在增长,终于打破了日本企业的垄断局面。
有人问他累不累,他笑着回:“缺的东西还没补上,哪敢休息啊?”
到2018年的时候,72岁的张汝京又开始了新的尝试。
三创青岛芯恩,探索出一种“协同制造”的新方向
这回他把目标放在了芯片产业的“配合难题”上:设计、制造、封测这几块儿之间脱节,研发的花费高,耗时间也长。
他在青岛领头成立了芯恩(青岛)集成电路有限公司,着手打造国内首个协同式集成电路制造(CIDM)项目。
这种做法把上下游的公司都集中在一块,大家共同使用生产线和技术,结果就是大大节省了研发的花费和时间。
芯恩的项目建设也是曲折重重,经历了一番波折。
刚开始的时候,资金紧张,张汝京拿着项目计划书跑遍山东几家企业,不停地讲解 CIDM 模式的好处。
据说,2023 年芯恩的注册资本从 72.83 亿元涨到了 100.67 亿元,主要是靠战略投资补充的。
到了 2025 年 10 月,澳柯玛控股集团开始了芯恩增资的专项招标工作,新一轮融资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。
现在的芯恩,不但弥补了山东“缺芯少面”的产业短板,还成为青岛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链的领头羊。
为芯恩提供配套的电子大宗气体供应商广钢气体曾宣布,等到他们的制气项目正式投产后,会给公司带来稳定的收入来源。
79 岁的张汝京,依旧坚持每天跑到厂区,主要关注产线调试和技术改进。
他实实在在地践行了自己那句話,“只要芯片还缺,我就接着干。”
结语
经过三次创业,他都成功突破了芯片“卡脖子”的难题,张汝京真是了不起啊。
他用一辈子的汗水兑现誓言,为国产芯片的突破做出了巨大贡献。
这样的实干者,真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希望他的那份坚持能够帮中国芯片行业迎来更加美好的明天。
#我的过冬仪式感#
